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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信你是對的人

第七章 離開舊我進入真我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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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為你服役的地點禱告

  當我服兵役時,很高我能比正常義務役軍人多服了兩年半的役期,因為是我選擇服四年制的志願役;退伍至今我都覺得多這兩年半的磨練一點都不算浪費。記得在我即將入伍前,大四下學期時我的一位好朋友,在一次聚會中對我提醒一件事:「你要為自己的服兵役地點禱告」。於是我便和他很真誠的向上帝禱告,求上帝引導我日後能選擇正確的道路。

  退伍至今已八年了,當我回想起當時的禱告,再看看過去服役這四年來我所去過的地方,我要見證說:「上帝確實垂聽了我的禱告」。這四年來我去過的地方很多,但主要的地點就是台北和台東。在台北,我認識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,我的愛妻周瑪琍。但認識她快一年時,當我即將和她論及婚娶的時候,我竟被調到台東去當政戰官。當時我的心真不能平衡怎麼會被調得那麼遙遠去當政戰官呢?但豈知台東,我服役的地方「東成職訓隊」,竟離我妻子的娘家很近才十分鐘的路程。我的妻子她有一半是原住民的血統,台東有不少原住民,我得以藉此調職的機會瞭解她從小成長的環境。

順服上帝和愛人

  有很多人間我當時為什麼要達四年制的預官呢?早一點服役完進入社會不是比較好嗎?其實面對當時的選擇,能有如此的決定,至今我仍覺得不可思議。當時我什麼要選擇服四年制的兵役呢?理由當然很多,但真正的原因是我在大學三年級時,我就立志將來要當一位傳道人。在我的印象中,我認為傳道人最需要學習的就是「順服神和愛人」。為了這個原因,使我決定加入職業軍人的行列。

  我判斷部隊生活應是最容易學到服從的地方,不論是我服從長官、或是我的下屬服從我,只要是軍人就離不開服從。而部隊裡最多的也是人,各式各樣的人都有,我能接觸到比我高階的各種百態軍官,同時在軍中這大家庭裡我也能面對那些像我一樣義務役型的士官兵,這些與人的關係學習都是乎常我很難得的機會。特別最後一年半,我在東成職訓隊裡當政戰官,看到的受刑人之多,令我一輩子難忘,在這樣的環境中,當我認識的人夠多了,也正是考驗我是否真正的會愛人。

你也混三等軍官嗎?

  在部隊四年半中,平心而論,其實我順服的功課根本就不及格。很簡單的推理就可以知道,因為若非不及格我怎麼會從台北被調到台東去當政戰官呢?中尉政戰官哪裡不缺呢?你知道為何我會被發配到邊疆去作看守受刑人的工作嗎?當然我心知肚明,因為我不懂得作一個服從的軍官,在長官心中我是一個很自私的「三等軍官」。

  你知道什麼是「三等軍官」嗎?在台北我學會了混三等軍官。所謂三等軍官就是「等吃飯、等休假、等官餉」的軍官。這樣混吃等死的軍官在長官眼中根本不是一個懂得順服的好幫手,所以當我兩年半輔導長資歷一結束,我的老闆便把我發配到台東邊疆去看海了。到了台東之後呢?我順服的品格有沒有因此而改善呢?還是沒有,人真是本性難移。雖然外表看來,在職訓隊裡我自己很認真的作監獄佈道的工作,但我主要政戰官的正業卻敷衍塞責。從外面看來我費財費力,服事受刑人,但實際上我卻是在逃避政戰工作的責任。雖然我對監獄工作熱心有餘,但我順服的智慧不足,這在我老闆眼中,真是一個糟透了的軍官,但對於我的差勁行為,他又奈我何呢?調來台東之後,我還有一年半就要退伍了,難道長官還要把、從台東調到綠島去唱綠島小夜曲不成,這是不可能的,認知這一點,從此我就我行我素的下去了。

你已被外在環境腐蝕得體無完膚了嗎?

  這些不順服惡劣的品格,在當時的情況中,我自己真不覺得糟,直到退伍離開部隊後,當找更多的認識了聖經對順服、與愛人的教導之後,我才知道原來我的優先順序完全弄錯了。我想在部隊中學習的「順服與愛人」,因為先後順序完全顛倒了,所以成績一定不及格。這個經歷讓我體會到,在品格上「我想學的」跟「我是否學會」完全是不同的意義。我想學習順服,但我的本性是自私的,我也小看外在環境「三等軍官」渲染的可怕,這樣的錯覺根本不能讓我學到應學的功課。當時我的立意與決志雖是很美,但我卻不知,在這大環境中我抵抗外力的能力如此脆弱,我不但沒學到該學習的順服,反而在惡劣的環境中,我更是學會怎樣敷衍塞責。如果今天我沒有服役期滿,離開軍人的環境,再一次重新看清我自己,真不知渾渾噩噩的再來一個四年,至終我會被薰染成怎樣習性的人?我相信情況一定比四年前更糟,我生命中最後剩下一點純真的自我,也將被外面惡劣的環境所腐蝕、到體無完膚的地步。

  我猜想你和我一樣,如果你沒有離開原來的環境,重新去認識你自己,可能你起初所想的,和你最後所得的結果,將會有一段令你難以彌補的差距。

你離開過「自己」,因而認識自己嗎?

  很多人都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筵席的道理,但除非你真的離開過筵席,否則你不會以為這一攤同坐席的人、跟下一攤同坐席的人真會有不同。你會以只要自己不變,其它所有的事情也都不會改變,但事實上我們每個人時時刻刻都在變。下一攤吃筵席的人,吃的地點、服務的人員、坐席的順序,一定和上一攤完全不同。但匆忙的你卻很少有此知覺去察明其中的不同。除非你發現未來的環境跟現在真有不同時,你的生命才會去尋求改變,因而你的「自我」才會有所調適,否則未發現新環境的不同前,你不會覺得舊環境有何不好。末嚐過新生命的滋味前,你也同樣不會覺得延伸於舊生命有何不對。

  我很慶幸我能在部隊中學到這「離開」的功課,假若我沒有退役離開,可能我永遠都不知道它的寶貴價值。由於離開軍人的身份,我才得以認清自己的本性是多麼的自私;由於我不再是軍人了,我才清醒軍中「三等軍官」習性的薰陶是何等的可怕。

你舊習慣的吸引力是什麼呢?

  離開「舊我」是一門很深的學問,不論對誰而言,它都是很難去經歷的功課。世界上每個人都有「懷舊」的心,也因此每個人都有「守舊」的習性,所以若要「改舊」,實在是不易的挑戰。有人形容舊習慣的改變像是火箭剛昇空前的情形一樣。火箭飛昇前要脫離地球的前一刻、它受重力的束縛最大,所以在那一刻離開地球時,它要費盡最大的燃料才能推送火箭,使火箭上昇,當火箭越離開地球時,它所需的燃料也就越逐漸減少。要改變人的舊習慣,也像是推送火箭昇空一樣,它要有很強的燃料準備。當你要離開「舊我」時,除非你有一股特別大的力量加入,否則人的本性總是拒絕改變。要對抗舊習慣所累積的吸引力,所需的外力非常大,如同每天你用一條綑絲紮辮子一樣,只要每天用一條綑絲去結,天天日積月累的結果,幾年之後,它將會變成一條巨大的拔河繩,其大令你驚訝!如果你要拉斷它而不藉助外力,光用你的蠻力,我相信你永遠拉不斷它的。然而這些隱藏的「地心引力」就是你日積月累的觀念、習性、待人處事的態度……等等。

  你需要有一股超然力量介入到你的生命中,你才能得以改變,但這股力量如何幫助你呢?首先這股力量要能照射到你舊生命的敗壞、污穢,讓你得以先看清自己是誰;其次這股力量要大到足夠救你脫離「舊我」的捆綁,否則它不能幫助你進入「真我」。

面對虛假,失望的結果一定令你避免不了

  我認為世上尋求這種改變的人很多,但真正找到答案的人很少。也就是說,盼望更新生命的人很多,但真實得到更新的人卻很少。如果你不相信,你可以看看台灣的民間宗教信仰,廟宇、神壇林立,數目之多、密度之高,冠蓋全世界,而且不分城市鄉村都是如此。當你認真觀察這些進到廟宇裡膜拜的人,他們是帶著什麼樣的心境來的呢?你不難看出幾乎每個人都是帶著一顆祈求的心前來。如果他們無求於神,他們是不會無故前來的,但他們在祈求什麼呢?豈不是在祈求改變嗎?是的,他們盼望得著改變,他們盼望對未知的未來能改變得比現在更好,這樣的好,對誰都是很有吸引力的。不論是考試好、男女婚姻好、候選人當選好…等等的好,這些「好」大家都要;他們豈不都是為未來求得更好而改變嗎?是的,他們確實是想要變好。只是膜拜的人很多,但因此而改變得令他們滿足的人卻很少。

  膜拜的人很少是因感恩而前來的。幾乎每個進廟宇、神壇的人清一色都是來祈求,而不是來感恩的。這現象說明了若不是從廟宇而來的力量不是真正改變的力量,否則就是真被改變的人,他們不懂得以感恩來回應於他們的神。因為不會感恩的生命,認真說也不算是好的改變。我似乎從未看到哪一個人感謝廟宇的神明,感謝到一個地步,把神明抱回家,讓他陪這位神明睡覺、看電視、作功課…、形影不離的以神明為重,這樣的人真是不多見。人類一切的宗教行為,正表明了人內心有真實的需要,人是一個需要被滿足的動物。但膜拜神明以求得滿足卻不是正確的行為,拜神明實際上正是在利用神明,正如聖經說:「他們的偶像是金的、銀的,是人手所造的,有口不能言、有眼不能看、有眼不能聽、有鼻不能聞、有手不能摸、有腳不能走、有喉嚨也不能出聲、造他的要和他一樣,凡靠他的要如此」(詩篇一四五篇4節)。對一個眼不能看、手不能摸、腳不能走的神明,你相信人的祈求可以對它作出最嚴重的利用與要求嗎?我相信可以。像是簽賭大家、六合彩的賭徒,他們會祈求神明給他們中大獎,但若是只有他們中大獎,這是否也意味著讓其它人因而輸光呢?因為當他祈求贏得越多時,也等於是祈求別人輸得更慘。這樣的祈求者跟他所面對的神明,兩者相對,不知你對他們的感受如何呢?我相信你對他們彼此間互動的行為一定感到很大的失望,但你自己以前不也曾經作過像他們一樣愚蠢的事嗎?你知道嗎?唯有當你面對虛假的對象時,你才會作出這種虛假無理的祈求。你若面對虛假的期望越高,失望也會越大,失望的結果最後一定會今你難以承受。

  當你在膜拜虛假的神明時,其實你是用最自私的心在尋求虛假者的幫助。當你向虛假者祈求時,你能否認你正在利用這位虛假者來滿足你私慾的目的嗎?你不能否認。如果這位虛假者真有神性,難道它不能有任何接受感恩的能力嗎?它應該能。但膜拜者卻很少對它表明真實的感恩,他們只是一味的在求它的幫助。最可怕的是這位神明對祈求者從未對它發出感恩的表現,竟一點不悅的回應都沒有,它也不立即提出反對的意見。這景況真是奇怪得可怕,奇怪的是,神明對膜拜者長期不表感恩的舉止,竟一點抗議的反應都沒有;可怕的是,文明的台灣竟有那麼多人,每天都在對這些虛假的神明作私慾的要求,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。

你的存在像不像是一個死人活著呢?

  你需要改變,面對未來,你期待比現在更好,這是正常合理的盼望。然而面對新環境所帶來新舊生命的衝擊,「改變」乃是必然的趨勢。但如果沒有新能力的介入,相信你將一無所變。在未來的歲月中缺乏能力,你會像一隻枯樹枝隨時間的過往而隨波逐流。沒有新生命的能力介入,你就永遠不能像一條有生命的魚,逆流而上;離開舊我進入真我的表現,就是生命能力的表現。但如果一條原本是活的魚,它不能有隨自己的意志游來游丟的自由,它甘願作一個隨波逐流的魚,那麼它的存在就等於是一條死魚了。

  我們需要有先看見「舊我」,我們才可能有脫離「舊我」的動力;相同的,要是我們能夠進入「真我」,那一刻,我們也同時是離開「舊我」了。問題是我們若沒有能力離開「舊我」,我們就永遠看不見「真我」;要看到「真我」,一定要離開「舊我」。「離開」就等於「看見」,兩者是一體兩面的。

離開你才能有所看見

  看看你周圍年輕的少婦初次懷孕,直到她把孩子生下來的那一刻,她的「我」本身沒有什麼不同;但真正成為媽媽的那一刻,她對媽媽新角色的認識一定比以往任何時刻都還深。從前認識的媽媽不是自己、而是別人、是「舊我」;但如今所認識的媽媽不是別人、是自己、是「真我」。當她成為媽媽的那一刻,同時是她離開少女的那一刻,離開與看見原本是一體的兩面。因為她離開了,所以她才能看見,倘若她沒有離開「少女」,她就不能看見「媽媽」,這真是簡單卻深奧的道理。

  但一切身份的改變,如果衝擊到「自我」本身的利益,最後一定會造成我們「不想改變」的結果。唯獨少女變成媽媽,她的身份改變極大,絕對是衝擊到「自我」本身的利益,但她還是接受了這種角色的改變。只是這些人中有很多人當時成為媽媽並不是很甘願的,因為她無法抑止肚子裡的孩子一天天的長大,她地無法隱藏孩子出生的事實,最後才迫使她接受改變昇格成為媽媽。

  一想到要離開少女,進入媽媽的新角色,自己「自身」的利益將會受損,很多少女就不想離開少女了。如果你不相信,看看最近墮胎藥如雨後春筍般的出籠,你就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了。墮胎率的高升、墮胎年齡層逐年降低的消息,都在說明一個事實:少女她們不想失去自身的利益,她們不想太早改變自己「少女」的身份進入「母親」的新角色。

婚前性行為之後,你選擇墮胎,還是選擇當未婚媽媽呢?

  許多少女雖然還沒想要當媽媽,還不知道媽媽的責任是怎麼一回事之前,她們卻一直在選擇婚前性行為來試探自己當媽媽。弄到最後無知的自己便不得不接受人工墮胎的事實與結果,這真是受害的嚐試。我妻子以前的一位同學就是如此,才高中生而已,不知墮胎過幾次,最後一次手術失敗了使她整個子宮和卵巢都被割除掉,直到如今她真正想當孩子的媽媽了,但這樣的美夢卻永遠不可能成真。

  一個少女還沒有預備好離開少女的身份,就採取離開的行動,這真是恐怖的行動。因為最後的結果若不是以一切的力量來達成墮胎事件的發生,她就會恨無奈的接受末婚媽媽的事實,看看現今許多末婚媽媽的產生,墮胎少女人數的加增都是如此演變成的。

  如果一個女孩子懂得聖經的道理,先預備好自己,在適當的時候選擇離開少女,那麼她就不會在生產上陷入末婚媽媽與墮胎約兩個痛苦抉擇之中。聖經對少女的提醒一點都不錯:「然而女人若常存信心、愛心、又聖潔自守,就必在生產上得救」(提摩太前書三章十五節)唯有你以信心、愛心與聖潔的心來面對改變,才是最合適於你的改變。

邀請耶穌作你的救主,就是一種改變

  聖經的話對我們總是最好的引導,耶穌對我們說:「看哪!我站在門外叩門,若有聽見我聲音就開門的,我要追到他那裡去,我與他、他與我一同坐席」(啟示錄三章16節)耶穌早已在你的心門外叫門了,這扇門很特別,如果不是你自己打開它,它就不可能被誰所打開,因為這是屬於你自己個人獨有的「心門」。對耶穌的叫門,你若願意開門,這就是一種改變。另一方面即使當你願意對耶穌打開心門,當你打開門看到祂時,你知道嗎?祂也不一定是屬於你的,而你也不一定是屬於祂的。這真是遺憾,因為好不容易,想了好久你才願意對祂打開心門,但打開後你卻不能擁有祂,祂也不能擁有你,你能說這不是遺憾嗎?但我認為這沒什麼好遺憾,因為不論你對誰開門,你所開門的對象他們也從來沒有表示過、他們的心是要讓你一生擁有。所幸聖經卻不是這樣記載,聖經說當你對耶穌的叫門有正面回應時,祂就會讓你一生擁有祂自己。

  這意思是說,你的心雖很自由,也很有權利選擇,但你若向世界開門你所選到的一切如帥哥、美女、玩物、佳餚…等,它們不一定是屬於你的。玩物、它們沒有自己的意志表達,即使你讓它們一輩子都永遠屬於你也不代表什麼。因為你若擁有一百克拉大鑽石很快樂,但這並不表示我擁有一百顆小彈珠不比你快樂,擁有沒有意志的物質不代表什麼。同樣的,你的心對帥哥、美女開門,他們也沒辦法對你提出永遠的保證說:「我們永遠是屬於你的」。你的心若是對準它們而不是對準耶穌,那麼無論你所接觸的是什麼,到最後都會令你失望,只是失望來臨的時間有早晚的差別而已。

向世界打開的心,如同妓女的身體被蹂躪

  你的心若向世界打開,你知道你的心像什麼嗎?你的心會像妓女的身體被嫖客蹂躪一樣。嫖客留在妓女身上的乃是他們發洩完的精子;而妓女所得的只是短暫的快感與些許金錢的報償。然而快感的消逝遠比她想保持住的速度還快,金錢不久也會被用完。如果你覺得當妓女有快感、又有金錢可得沒什麼不好,那麼就讓你的心像這樣繼續對著世界大大的開門吧!反正有錢又有快感,何樂而不為呢?但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,只有某些特別情況、不得已的人,她們才會去當妓女,你不會甘心一出生就對你爸爸說:「爸爸,容許我一生立志當好一個妓女」。

  我相信你的心是願意打開的,而不願永遠呈現封閉狀態,你的心也願意對永恆者打開,讓你能擁有這位永恆者。但誰是你的永恆者呢?祂如何對你證明祂會一生愛你、並讓你永遠擁有祂呢?這世上除了耶穌基督以外,我相信沒有其它人可以今你一生在永恆中永遠信任了。

你的價值是耶穌用生命換取的,在祂眼中你本來就是一個有價值的人

  世界上有誰曾經為愛你的緣故把自己弄到犧牲至死的地步呢?如果有的話,你的意義在他看來就有「生命」的價值。因為你的生命是他用「生命」為你犧牲而換取的。從另一個實際的例子來看,從小到大除了你的父母為你付過學費之外,誰能你付學費呢?如果你的學費從來沒有一個人肯為你付出一塊錢,那能不能說你的價值在他們眼中也可能不值一塊錢呢?是的,可能真的不值一錢。但你的價值在欣賞你的人眼中到底值多少呢?你曾想過世界上有誰欣賞你,願意為你無條件的犧牲他自己嗎?當你將自己看成是一個從別人得到多少犧牲的人,用這樣的角度來看你自己,衡量一下你在別人心中的重要性,如此你就可以輕易的發現,你在別人眼中到底是怎樣價值的人了。

  很遺憾的,除了愛你的親人之外,世上其餘的人他們從未為你犧牲過什麼,很可能至終你在他們眼中根本也價值不了什麼。但我相信你生命的價值不是決定在那些不認識你的人身上,而在耶穌身上。

  假如有一天真有人肯為你付完全至死犧牲的代價,為你而死,你在他的眼中雖有完全的價值,但那也是你跟這個人之間的關係而已,其餘別人也未必能明瞭你真正的價值何在。所以不要等到全世界五十九億的人都為你死了,才能說服他們每個人,說你在他們所有人的生命中是多麼有價值,這是不可能做到的,並且後來未出生的人他們也一定不會相信。因此你只需要找出一個肯為你死的人在你身邊,你便能發現到自己的價值。你能證明別人有為你死過的經驗之後,你才能刺激自己去發現生命的價值何在。假若你沒有這種經驗,你就永遠不曾發現你存在的意義為何。反而更糟的是,身處在世人對你無價值的看待中,你對他們的看法也會照單全收,如此養成習慣之後,你便自認為自己一點用處都沒有,而錯誤的接受自己是個無價值的人。

  世界上沒有一個人為你死過,只有耶穌曾經為愛你的緣故而犧牲祂自己的生命,唯有祂才是你生命真正的珍惜者與擁有者。聖經上說得好:「惟有基督在我們還作罪人的時候為我們死,神的愛就在此向我們顯明了」(羅馬書五章8節)。上帝愛你,即使你現在是個罪人祂都愛。

  雖然祂能無條件的愛你,但祂卻不容許你生命中所犯的罪,如果祂愛你但卻不問對錯繼續縱容你一切的過犯,那麼祂就不是一個有正義原則的上帝了。你可以想像假若上帝是這樣一個溺愛你的上帝,那麼,你可以要求祂對你的犯罪隨便通融一下地無妨。但這是你的想法,你思想上作任何的自由想像原是無可厚非的,但上帝的本質卻不是照你所想的如此,祂是有愛、有義的上帝,祂既愛你,祂就會你的罪付出應付的代價,亦即死了祂自己的生命。兩千年前在以色列、各各他山上的十字架就是祂被釘死的記號。「死」就是祂愛你的證明,因為在祂眼中,「你」配得以祂生命的死來換取,在生命的創造者面前,「你」本來就是一個有價值的人。

  認識了耶穌愛你的事實之後,真誠的將你的心門向祂打開,我相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,豈不知祂已在你的心門外叫門、等候好久了嗎?唯有在祂的邀請下離開你自己,你才能真正的發現自己。沒有離開,你就看不見自己,沒有進入神的眼中來看你自己,你將永遠不能認識自己。離開舊我,才能進入真我;除非你除去虛假的舊我,否則你不可能認識真正的真我。

  

 

 

 

 

 

august 1, 2000
李鴻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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